-
以中国为方法的政治学
历史政治学用来研究什么?对于中国政治学者而言,大约有三大研究议程:完整地描述中国国家形态演变的历史、建构关于中国政治的一般理论、研究世界政治史以发展国家类型学和一般政治理论。[全文]
-
西方政治思潮的底色就是意识形态,我们却不敢正视
建构主义的核心是民族主义问题,自由制度主义的核心是自由主义意识形态,二者都是以去意识形态化的方式建构意识形态权力。我们在学习西方国际关系理论或国际政治研究的时候,反而是本着价值中立、价值去除的想象去对待这些以政治思潮为底色的理论,把这些学派都当成了学术乃至科学。[全文]
-
以治权夯实主权,是香港面临的一项重大课题
作为特别行政区的香港被授予高度的自治权,主权者只有军事权力,而司法权、意识形态权力都不在主权者手里,长久以往,必然出现“国民性危机”即国家认同危机。几年前,“港独”还只是几个人的叫嚣,今天已经演变为规模很大的思潮乃至政治暴乱。[全文]
-
新自由主义抢夺“民主”解释权,中国人不能忘了马克思主义
20世纪90年代冷战结束后,随着社会主义被民主所解构,世界政治不再是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之争,取而代之的是民主与非民主之争,西方社会在道德上的优势由此而生,带来的后果是非西方的都是非民主的。[全文]
-
国家竞争的制胜之道是什么?
曾经极度贫穷落后的中国为什么能在几十年内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并坐二望一?依然是世界第一的美国把中美竞争定位为“文明的冲突”,公然用盛行于19世纪的种族主义说这是第一次非高加索人挑战了高加索人(即西方人)。美国的战略焦虑可见一斑。[全文]
-
“为什么自由主义民主不是普世价值”,思政课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目前大学思政课存在的一个问题是:我们讲的东西和官方文件上的东西是高度雷同的,而且往往只讲结论。然而结论背后的逻辑却是学生最想听的内容,也是最能够影响他们的内容。这种逻辑,正是我们社会科学如政治学、经济学和社会学研究的东西。[全文]
-
孟晚舟事件:看世界史要避免浪漫主义
西方人再也承受不起两次世界大战那样惨烈的结果,因此以制度安排的形式把西方人对全世界的支配权固定下来,这就是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贸易组织以及配套性地禁止向社会主义国家出口高科技技术的“巴黎统合会”。[全文]
-
“厉害了我的国”还能说吗?——百年变局之下看中美关系
美国的战略精英早在20年前就意识到中美的这种基于文明的冲突不可避免。当前,为了缓解国内的焦虑,保守派需要制造一个敌人。未来的三到五年如果出现对抗性加剧的事件,也没什么可怕的,这是中国作为一个大国,成长的必由之路。[全文]
-
同陷危机,为何最后苏联输了,中美赢了?
中国代表团到孟买,印度人问:“你们上海比孟买落后多少年?”代表团一听,傻了,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但还是回答:“落后很多年,等你们指导”。半年后印度代表团回访到上海,代表团团长掐自己的腿:“醒醒,这不是纽约,这是上海!”[全文]
-
中美关系大调整,我们要习惯一些“新事物”
与上世纪90年代初的那次相比,这次中美关系的大调整有着完全不同的意义。前者正处于冷战刚结束,美国的自信心爆棚;而中国开放刚十年,国力羸弱,美国自信自己能控制中美关系的走向。但这次,美国正处于危机所导致的焦虑时期,而中国远非30年前之中国。[全文]
-
西方陷入党争民主,中国则在践行“可治理的民主”
民主的社会条件比民主的形式本身更重要,这是自亚里士多德以来的政治学家所反复强调的。据此,“历史终结论”显然很自大也很无知,居然可以不问条件地武断地宣称美国式民主是人类最好、也是最终的政治制度。[全文]
-
历史残酷,看中美关系不可浪漫无度
中国的发展必然被视为根本性威胁,中美之间必然存在“文明的冲突”。看不到这一点,就没法理解李慎之先生说美国人是“优势下的恐惧”。中美关系是一场事关世界秩序的大棋局,国内切不可自欺欺人,更不可以浪漫无度。[全文]
-
墨西哥暴力政治泛滥,只因经济学忘记了历史
1992年的宪法修正案允许传统的土地集体所有制私有化,因此美国大型的谷物公司如拉尔斯顿-普利纳公司就买下了墨西哥大量的土地所有权。墨西哥的社会结构被根本性改变了,后果是大量农民被从土地上驱赶出去。[全文]
-
改开40年国家治理之道:坚持方向,混合至上
坚持混合型的政治体制、经济体制与价值体系是十分必要的。邓小平的伟大就在于他满足了诉求的多样性。一个社会当中有左中右、上中下,再好的学术和理论也只能满足一部分人的诉求。而一部分人诉求理论极端化,就会导致理论崩盘。[全文]
-
国际政治研究,怎么能只盯着发达国家
学界对于“雅万高铁”为什么迟迟不能开工并没有多少研究。这个大案例意味着,对于印尼这样的巨型国家,我们的知识尚且如此匮乏,对于非洲、南亚次大陆、拉丁美洲等广大的非西方国家,我们的知识积累决不会好到哪去,而非西方国家已经是中国的战略利益所在。[全文]
-
价值承诺是观察外交政策的大忌
“中国社会科学”中却没有“中国”这个本体论,结果一些人便习惯性地以形成于异域、特别是美国的概念、理论来观察国内政治经济和国际关系,自觉不自觉地都是按美国人的思维方式去看问题,结果美国无论干什么都是对的,其他国家都是错的。[全文]